远见传播打造新型商业杂志 期刊市场又酿变局
10月12日讯:竞争剧烈的中国期刊市场年内又将多出一支新生力量,由《经济观察报》执行总编辑仲伟志领军,一本全新跨界商业类杂志呼之欲出。
今日早间从可靠渠道获悉,《经济观察报》执行总编辑仲伟志已于国庆前宣布去职,该报社论委员会召集人、首席评论员、《观察家》主编孟雷也一并离去。
仲伟志的创始团队中,还有著名投融资专家卞华舵博士、《中国新闻周刊》执行副主编陈海。陈海也与仲、孟二人同一天从所在机构离职。据悉,创始团队中的其他高管也多为媒体运营资深人士,一些在国内有影响力的知名记者和编辑也将陆续加盟。
据了解,仲伟志与其新创立的北京远见文化传播公司已经拿到2000万元的天使投资,进军传媒领域也是这位神秘投资人多年的夙愿。
仲伟志接受媒体访问时称,在这本新型商业杂志看来,商业是一种发现,商业是一种文明,商业是一种希望,“我们将发掘那些被边缘化的宝贵传统,寻找遗失的精神密码,推动商业文明进步;我们要在那些毁灭与再生的传奇中,寻找生生不息的精神力量”。
我们的创业团队核心成员,有的来自市场领先媒体——比如《中国新闻周刊》、《南方周末》、现代传播、《经济观察报》等等,有的来自实力雄厚的投资基金管理公司,有的来自声名显赫的电子商务公司。这些昨日各自领域的精英们,这个由媒体人、投资家、企业高管、艺术家组成的新公司,将进行一场充满活力的跨界创新。
这将是一个新型文化传播平台,它摆脱了传统营利模式的单一化与局限性。在期刊图书出版、商帮价值开发、网络传媒运营、区域经济策划、商业旅行服务等领域,我们将有明显的差异化表现。
我们,卞华舵、孟雷、陈海、仲伟志等等,有的来自市场领先媒体——比如《中国新闻周刊》、《南方周末》、现代传播、《经济观察报》等等,有的来自实力雄厚的投资基金管理公司,有的来自声名显赫的电子商务公司。这些各自领域的精英们,这个由媒体人、投资家、企业高管、艺术家组成的新公司,将进行一场充满活力的跨界创新。
我们的目标是,让远见传播成为中国最具投资合作价值的传媒产业公司之一。在不远的将来,远见传播将参股或控股各类有潜质的传媒项目,逐步形成传媒集团业务群架构。
远见传播的第一阶段,将运营一本新型杂志,建设一个新型智库,构造一个新型电子商务平台。作为一个媒体公司,我们将发行具有变革意义的商业杂志,这份杂志将努力成为中国商业文化媒体第一品牌、中国最佳精英读品。作为一家传播公司,我们会从事城市文化品牌、企业文化品牌的策划与营销,为客户提供人文化、时尚化、高品位的品牌传播服务。而作为一个电子商务公司,我们要做什么呢?暂时保密。
我们对自己充满信心。我们有经验丰富的专业团队,有足够的创业热情。我们的产品有独特的复合型定位。我们有众多潜在的合作者。由于各地政府大力扶持文化创意产业,我们也有良好的大环境。
在我们看来,传统的阅报行为已经被互联网信息浏览所取代,对多数人来说,印刷类媒体已经成为一种文化认同符号。传统媒体将不再是新闻纸,而是文化纸、情感纸,独特的视角,优美的文笔,深刻的洞见,将取代传统的新、快等概念,成为人们对印刷媒体的新要求、新期待。
我们将对商业媒体的传统表达方式进行一次彻底的。我们在恐惧和谎言中迷失了很久,这一次,我们再也不去苦大仇深、锱铢必较,再也不去声东击西、裹泥带沙、指桑骂槐,我们将深入非常之道、非常之地,去享受发现的快感与思维的乐趣。我们并不是选择一个倾诉的树洞,我们将在传导商业创造精神的同时,点亮一盏人文之灯,在那些巨大的黑洞之中,扔进我们微小的火光。
我们不能总是带着历史的愁容前行。在我们这里,商业是一种发现,商业是一种文明,商业是一种希望。我们将发掘那些被边缘化的宝贵传统,寻找遗失的精神密码,推动商业文明进步。我们要在那些毁灭与再生的传奇中,寻找生生不息的精神力量。同时,我们追求更年轻化的思维与更敏锐的时代感,让更多的年轻人走上前台,使我们的杂志具有时尚前沿文化特征,关注新事物,传递新观念,引领新趋势。
在具体的操作中,我们将摈弃那些沉重的表达,避免评论、说理和抒情,不嚣张,不呐喊,不作诛心之论。用故事、细节建构叙述。“快”是我们的敌人,“大”也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树立当代商业报道的非虚构写作标准。至于我们的价值观,那是一些力透纸背的东西,而不再是一些近似废话的无意义言说。
作为一个全新的杂志品种,我们希望有竞争者出现并迅速发展起来。与竞争者分享市场,可以创造出更大的客户群,而更大的客户群又可以创造出新的市场。那些有远见的媒体投资人,可以与我们共同做大人文类、先锋类商业期刊的市场蛋糕。
我们会网罗奇人异士,并且有足够的耐心和宽容。我们会抛弃车间文化,强调自尊和公平,而不会套用一些拙劣的管理规则。我们对员工的要求是:思维半径绵长,想象力发达,记事状物栩栩如生——当然,做事不能太拉风,而且必须正派。
慷慨辞故垒,施然度玉门。平沙千寻厚,于阗酒已温。秦汉旧文物,了然我胸陈。未必侯伯封,即遂男儿心。戈壁有葡萄,胡姬方侍枕。何为怿怿者,笙笳已渐闻。骏足蹄方动,挥手不牵襟。
闲翻书,往往看到一句半句话,忽然有会于心。前天见一本过期的《万象》,里头有一句,大意是“如把人生比论文,无论是波澜壮阔或者平淡无奇,任谁都可列出几个关键词”。可不是吗,有那么几个大词,谁都躲不了。比如生死,比如爱情。生死谁能超脱,若说爱情,即便世上第一流混帐无人爱者,也背不住曾经心里头忽然真的爱过另一人。
像这些,自是人生中的所谓“不自由”。但真正不由自主者,虽关键,而毕竟少。生命很长,爱情有数,中间的空隙在所多有,被虽非关键而又必要的事情填满。比如职业,因其必要且绵延有时、牵连甚广,也就往往给加注上了“生涯”的后缀;甚至,在某些语境中,进入了“爱”的范畴。爱这个“集体”,爱这份职业,爱这家公司,“我是爱你们的”(多半出于强调自己发表反对意见时的真诚),处处在索爱,自己更当真。
这个文化,古来有之吧,诗经三百,诗无邪。求爱,美人香草,木瓜琼瑶,自然就解读成君王思贤,或者臣子盼能获青睐的感言。当然地,情侣劈腿,发妻下堂,旅人不归,美人迟暮,也就是在表示“职业化”的幽怨,要在温柔敦厚,怨而不怒,哀而不伤。
或许就是,但也总会有一两篇弄混了的。又如李商隐,前人笺注往往谓“李义山独得诗三百之要旨”,所有绮丽悱恻不可方物处,都是一个希获大用而终不获用的幽怨臣子的心声。这自是主流,也有索隐派,考据说李商隐就是爱上美丽小姨子,“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复又美人离去,人天两隔,无法排遣,诗以自陈而已。
诗无达诂,言不尽意,各存其说就是。即便索隐无稽,离怀别绪总是真的,诗是真美。而且,“职业生涯”中,就无“美丽小姨子”吗?美丽者,多半是附属物,是买一送一,是附加值,是溢价。比如声名,利益,权力的快感,而非职业这个本体,非案牍劳形,心为形役,身心疲惫。但既有那些美丽的,丢开手就不易,就难舍得。抱怨两句是有的,少见有真反悔,大多在继续不快乐地美丽着。
说到李商隐,写旧体诗,有点美学追求的,年轻时几乎都会喜欢;有些心得后,诗风自会靠上去。要怀揣着自认坚贞的爱,却又就是不说爱字出口,非要把缱眷低徊留待离别后。与美人分手,向职守告别,奔向新怀抱,形诸于诗,仍无不是百转千回,想要留些郁郁的美。哪怕背转身人仍要说你是薄情郎,且心底也自认是薄情郎。
这样的经验,我也不例外。十年了吧,与仲伟志兄在山东接办一新报,尽了心,但机缘不恰,后来终于还是办不下去。伟志先动,我要收拾结束而迟了一年,投效《经济观察报》。见刘坚、何力、赵力、肖瑞,望之若仙人。实际满心欢喜,但为往昔赋别的文字,仍然不自觉地就走了李商隐一格。诗成《无题》:避席不为躲残杯,探春心事已成灰。脂玉人前辞惫懒,灯火楼头换歌吹。神女笔墨梦来去,客星生涯意依违。寒蝉不记三生谱,曾是疾忽落地雷。辞意悱恻,很得愁肠难遣的姿势,很惹自己同情。
但又如何,欢喜终归还是欢喜,只在乎那样说好像就不够美,就失了温柔敦厚。回头想想,这是不是诗三百以来中国文人思维的余绪呢?只要事涉离别,连快乐都耻于说出来。此为通病,想来不仅是我。
安顿若干年,眼见又是一次别离。这回是陈海一直在催促,让伟志与我都要写个东西,算是给过去的光阴一个交待,为未来的景致做一描摹。我想,前景就偏劳伟志勾画,而当下心境,归结起来,就是应当破一下旧例,快乐,兴高采烈地前行。如此也才对得起《经济观察报》这些年的时光,尽过绵薄之力,得过许多荣光好处,当然该愉快地分别。河汉辽阔,星辰在眼,拉杂写来,不复有若干年前以诗经要义为体、李商隐为用的情感格式,也少了首席评论员跟姑娘谈心都家国天下的强迫症。
应了陈海、伟志说好话,那就总要说足。前后凑成杂诗几句,以志其事,以明怀抱吧。一七言,一五言,统名之“出长安”。一曰:箫鼓声中神女老,灞桥驿边柳色新。铜苔年久侵长剑,旅囊经岁未拭尘。从来早知身是客,于今翻似岫外云。一万万里当何如,夕发朝至酒尚温。又:慷慨辞故垒,施然度玉门。平沙千寻厚,于阗酒已温。秦汉旧文物,了然我胸陈。未必侯伯封,即遂男儿心。戈壁有葡萄,胡姬方侍枕。何为怿怿者,笙笳已渐闻。骏足蹄方动,挥手不牵襟。
现在,致力于创造一种良好的环境和文化,是我的梦想。心中无底,但我会尽力,也需要你们的扶助。在我看来,这种文化是尊重人的,是向善的,是有理想有情怀的,同时是尊重财富的。
感谢大家给我的支持、鼓励,友善和温暖,我会带它一路;感谢北宪社长和秦总给了我在这里与你们一同共事的机会,这机会让我的前路有上一个台阶的可能,并由此爱上北京;感谢你们的爱,让我离去也倍感艰难。
重回中国新闻周刊工作近两年,得益于你们及社委会、编委会诸位领导的栽培,我仍在忐忑中成长;并随时审视不足,从来惴惴。
这两年不到的时间,中国和世界发生了太多的大事件,我有幸与你们一同经历与见证,那些欢喜和忧伤、悲痛与自责、成就与迷惘,我们也共同面临了机遇和挑战,并置身中国和杂志社两个大家庭,与她们在阵痛中相偕成长。
在新闻的路上,我还有幸与这么多可敬的同事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你们及你们的付出,令我在这个岗位上积累的,不止于技术、经验,还有尊重、信任,及爱。同时,我还在你们身上学到了诸多良好的品格——所有这些都令我感激、敬重并受用一生。
他说,尽管加州的山景城再次向我伸出了橄榄枝,希望我再续约四年,但是我却在此刻做出了发自内心的选择,我希望帮助年轻人圆梦的同时也圆自己的创业梦想。
他还说,每当我想到我将迈出的一步,我就会想起苹果创始人乔布斯的名言:“最重要的,拥有跟随内心与直觉的勇气,你的内心与直觉多少已经知道你真正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任何事物都是次要的。”
这么多年,开复老师一直都在激励着我。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更好的前行。所以请大家相信,我的决定是理性的,向上的,负责任的。
最近重读茅于轼先生的文章,谈及人生的意义,他的答案是:“享受人生,并且帮助别人享受人生。”享受人生,茅先生的意思是,人生一世所得到的快乐总量极大化。
茅先生所说的“享受”自然不止于物质,更包括精神层面,包括主观的满足感。“要帮助别人享受人生”,事实上就是孔夫子所说的“君子之美”,茅老不过换了一个平实的表达。
原谅我赘述他的原话:“如果大家都懂得帮助别人快乐,我们就有了一个创造快乐的环境,大家都比较容易实现快乐总量极大化的目标。所以帮助别人享受既是为了别人,其实也是为了自己。这一点儿也不矛盾。”
一位80岁的老人,一位道德高韬的经济学家,用自己人生80年的经验,为我们总结出这金子般的警言。我愿一辈子践行。
事实上,很难说这短短两年,我给这本杂志带来了什么值得称耀的变化,但我一直努力,努力营造一种相互尊重、信任、互助互爱的氛围,尽力激发每一位同事的创造力,让我们朝同一个目标用力。
常听外人和竞争对手置气,说我们这本杂志是靠体制背景坐大的,我常奋起反击。这种说法肯定有失偏颇,对为她作过贡献的无数职业新闻人也不够尊重。你们,我的这些年轻的同事们,在你们加盟这本杂志之前,定是想体验这个职业带给你们的无尚荣光,甚至青史留名,尽管有时过程和结果多少令人汗颜。
最近看了一个电影《国家要案》,典型的好莱坞商业片,我却认为是中国记者最好的励志片,虽然已激不起我的职业冲动。影片朴素地告诉了我们,新闻是什么,新闻是天然地对公权力的监督,天然地捍卫私权利,天然地揭露和商业活动中破坏规则的各种恶劣行径,天然地普及常识……甚至不惜生命。
但在中国,往往扭曲。没关系,我们之前不是多次争论并有过共识吗,可以十年不将军,不可一日不拱卒。这是信念。
在中新社,中国新闻周刊完全是一个异类,一群体制外的年轻人,不断创造着职业奇迹,你们的气质和你们的作品完全可以载入史册。
未来几年,我将与仲伟志兄、孟雷兄、卞华舵兄等几位志同道合者,做一点事情,也许将暂时告别传统意义上的职业新闻人舞台了。现在,致力于创造一种良好的环境和文化,是我的梦想。心中无底,但我会尽力,也需要你们的扶助。在我看来,这种文化是尊重人的,是向善的,是有理想有情怀的,同时是尊重财富的(以前我是多么鄙视这一点,现在想来,线年初第一次从体制内辞职,我早已不再意气和激愤,所以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很感激这本杂志,她给予我的,一定比我所付出的,要多。
卞华舵:中科招商投资管理公司执行副总裁、厚德九州投资咨询公司董事长、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客座教授。曾任远东控股集团副总裁、江苏人民广播电台和南京人民广播电台专题节目主持人。
一个大国的崛起通常要经历三个阶段,制造业的崛起、金融业的崛起和文化的崛起,中国成为制造业大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现正在向制造业强国迈进,本轮世界经济危机为中国金融业的发展创造了契机,相比之下文化产业的短板更加明显,于是文化产业的振兴规划诞生了。
文化的兴衰绝不仅仅在于产业本身,更深的意义在于它是一个国家竞争力的关键要素,是国家软实力的标志,也是一个国家可持续发展的保障,从这个意义上说,没有文化的崛起,大国的崛起是难以持续的。因此振兴文化事业不仅是个人的理想也是国家的理想。
远见文化传媒的诞生源于这一宏阔的大背景,不过她的魅力不在于从“大处着眼”而在于“小处着手”,她将从运营一本有独特定位的杂志作为起点。从一个职业投资人的视角看,这是一个靠谱的旅行。
“念正”是成功的起点。首先要发大念发宏愿,有一往无前破釜沉舟的决心,创业团队们不仅放弃了利益而且告别了一段难舍难分的情感,摆出一副置死地而后生的架势。二要善念,基于正确的理想和信念,以探索发现商业文明为念,以传播商业文明为念,以追求人文创新深邃为念,不可不谓正也。在如今信息爆炸和创业成潮的时代,“念正”还包括有独特之念,远见文化传媒的独特在于她发现了一片蓝海并架构了全新的商业模式。
“聚缘”是成功的基石。也许是团队“念正”之故,创业之初,八方英才齐聚,创业团队成了群英会,各种资源汇聚颇有排山倒海之势,众多天使助推,下一步我们将在更大范围整合资源,让新的生命茁壮成长。
凡大成功者必须有“天助”。国运盛文化兴这是最大的天助,天助是一种偶然,但也是一种必然,天助自助之人,念正就会聚缘,聚缘到一定程度就会天助,将偶然变为必然,关键在于团队永远保持创业的和信念,将自己的意志决心和智慧转化为有效的策略和行动。
- 标签:现代商业 期刊
- 编辑:金泰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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